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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-09-10 19:10:09

蒹葭赏析(蒹葭)

导读 大家好,小百来为大家解答以上的问题。蒹葭赏析,蒹葭这个很多人还不知道,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!1、诗经 蒹葭 赏析蒹葭苍苍①,白露为

大家好,小百来为大家解答以上的问题。蒹葭赏析,蒹葭这个很多人还不知道,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!

1、诗经 蒹葭 赏析蒹葭苍苍①,白露为霜。

2、所谓伊人,在水一方。

3、溯洄从之,道阻且长。

4、溯游从之,宛在水中央②。

5、(一章) 蒹葭萋萋③,白露未晞④。

6、所谓伊人,在水之湄。

7、溯洄从之,道阻且跻⑤。

8、溯游从之,宛在水中坻。

9、(二章) 蒹葭采采,白露未已。

10、所谓伊人,在水之涘。

11、溯洄从之,道阻且右。

12、溯游从之,宛在水中让⑥。

13、(三章) ①蒹,荻。

14、葭,苇。

15、多隆阿曰:“荻之高者不过五六尺,苇之高者至丈余;荻茎细如蒿梗,苇之大者则如小竹;苇之中实,荻之中空,二草之别在此也。

16、” ②毛传:“逆流而上曰溯洄,顺流而涉日溯游。

17、” ③萋萋,释文:“本亦作‘凄’。

18、”张慎仪曰:“《说文》:‘萋,草盛也。

19、”凄,雨云起也。

20、’此诗应以萋为正字。

21、”徐礅曰:“《四月》诗传:‘凄凄,凉风也。

22、’《绿衣》诗传:‘凄,寒风也。

23、’《蒹葭》当霜凝之候,凉风萧瑟,寒意凄其,既盛而将痱矣。

24、”据此,是读“萋”,可以读出景象;读“凄”,则并景中之情,或曰视觉中的感觉,亦可解得。

25、 ④毛传:“晞,干也。

26、” ⑤毛传:“湄,水赚也。

27、跻,升也。

28、”郑笺:“言其难至如升阪。

29、”按湄,《尔雅·释水》:“水草交为湄。

30、”李巡注:“水中有草木交会曰湄。

31、”又毛传曰“水赚”者,胡承珙曰:“《说文》‘赚,崖也。

32、”崖,高边也。

33、’下文‘道阻且跻’,跻为升义,故此以‘水隒’见其高意。

34、” ⑥毛传:“涘,厓也。

35、”郑笺:“‘右’者,言其迂回也。

36、”焦琳日:“道阻且长、且跻、且右,皆因溯游逆流之故,意中觉得必是如此,无认作真有别样阻滞也。

37、”李九华曰:“《尔雅》‘小洲曰渚,小渚曰址,小沚曰坻’,皆绝小之称。

38、” 读《蒹葭》会想到吴文英《踏莎行》中的“隔江人在雨声中,晚风菰叶生愁怨”。

39、这原是梦窗词中的警句,而此中韵致总觉得是从《蒹葭》化出。

40、然而《蒹葭》之好,后人究竟不可及。

41、 序称:“《蒹葭》,刺襄公也,未能用周礼,将无以固其国焉。

42、”真不知是从何说起。

43、朱熹之解,稍得其意:“言秋雨方盛之时,所谓彼人者,乃在水之一方,上下求之而皆不可得。

44、然不知其何所指也。

45、”若赏鉴一派,说此篇则多有会心之言。

46、如陆化熙:“通诗反复咏叹,无非想象其人所在而形容得见之难耳。

47、一篇俱就水说,故以蒹葭二句为叙秋水盛时景色,而萧索凄凉,增人感伤之意,亦恍然见矣,兼可想秦人悲歌意气。

48、‘所谓’二字有味,正是意中之人难向人说,悬虚说个‘一方’,政照下求之不得。

49、若果有一定之方,即是人迹可至,何以上下求之而皆不可得哉。

50、会得此意,则连水亦是借话。

51、”如贺贻孙:“秋水淼茫,已传幽人之神,‘蒹葭’二句又传秋水之神矣。

52、绘秋水者不能绘百川灌河为何状,但作芦洲荻渚出没霜天烟江之间而已。

53、所谓伊人,何人也?可思而不可见,可望而不可亲。

54、目前,意中,脉脉难言,但一望蒹葭,秋波无际,露气水光,空明相击,则以为在水一方而已。

55、而一方果何在乎?溯洄、溯游而皆不可从也。

56、此其人何人哉?‘宛在’二字意想深穆,光景孤澹。

57、”“‘道阻且长’,‘宛在水中央’,皆可意会而不可言求,知其解者并在水一方,亦但付之想象可也。

58、” 《蒹葭》不是写“遇”,如《邶风·谷风》,如《卫风·氓》,如《齐风·东方之日》,而只是写一个“境”。

59、遇,一定有故事,境则不必。

60、遇多半以情节见意见情,境则以兴象见情见意。

61、就实景说,《蒹葭》中的水未必大,至少远逊于《汉广》。

62、就境象说,却是天长水阔,秋景无限,竟是同《汉广》一样的烟波浩渺。

63、“伊人”究竟是贤臣还是美女,都无关紧要,无论思贤臣还是思美女,这“思”都没有高尚或卑下的区别。

64、或者,这竟是一个寓言呢,正所谓“连水也是借话”。

65、戴君恩说:“溯洄、溯游,既无其事,在水一方,亦无其人。

66、诗人感时抚景,忽焉有怀,而托言于一方,以写其牢骚抑郁之意。

67、”诗人只是倔强于自己这一份思的执著,读诗者也果然觉得这执著之思是这样可珍贵。

68、若一定要为“伊人”派定身分,怕是要损掉了泰半诗思,虽然诗人之所思原是很具体的,但他既然把这“具体”化在茫茫的一片兴象中,而使它有了无限的“可能”,则我们又何必再去追索那曾经有过的惟一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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